南极:再好的记录,也比不上亲眼所见

在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收官一期中,窦骁要拍摄一个跳水画面。那是摄像师喜欢的构图,人跳入水中,昂首而出,镜头从水下世界转向远处冰川。可是,先行下水的摄像师没多久就全身发抖、嘴唇哆嗦着爬上船,窦骁也变得迟疑。毕竟是南极,说不冷可是假的。纠结良久,窦骁终于以一句“来都来了,不跳非好汉”下定决心,一跃入水。

“来都来了”这四个字曾被称作“中国游客永远无法逃脱、对旅行质量最具破坏性的魔咒”,也被视为“中国式四大伪宽容”之一。可是,在南极的冰天雪地中,窦骁这句“来都来了”却简单而纯粹,意味着探索的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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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人在旅途往往需要“来都来了”的勇气。无论是探索无人之境,还是各种人生初体验,抑或让你犹豫的冒险,只要横下心说一句“来都来了”,也许就打开了一个新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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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就是这样一个新世界。窦骁携手老狼、张玮玮,横穿德雷克海峡,体验南极大陆这片冰与海的世界。没有夸张的腔调,没有刻意的搞笑,没有眩目的拍摄技巧,只有沉静的力量。

在南极这片纯净土地面前,人类何止渺小,连在纪录片里增加些许娱乐元素都变得“艰难”。航程初期,对南极尚无直观认识的导演汤晓亮曾希望船长调整航线,体验德雷克海峡的风暴,便遭船长拒绝。在敬畏之心面前,一切拍摄技巧和噱头都显得多余。同样多余的还有人类的征服欲望,正如汤晓亮所说:“到了那里,根本就没有了征服的欲望,呆着就挺好,静静地欣赏、全身心地感受”。这样的话语若放在其他旅行地,或许显得矫情,但在南极,所有敬畏与沉默都理所当然。

比宇宙更远的地方,是探索世界的勇气

这部纪录片并未因沉静而变得小众,当然与南极题材有关。这片地球最寒冷、至今无人类定居的区域,是人类探索地球过程中最后征服的大陆。它是一个符号,代表着人类探索地球的勇气。

但也正因为南极的偏远,人们对它的认识至今仍难免标签化。在大多数人的认知里,南极无非断崖林立的冰川,还有左摇右摆的企鹅。可是,在那个冰天雪地的无人地带,人性才是与自然最能契合的力量。在人类探索南极的过程中,敬畏出于常识,恐惧出于人性,勇气源自对自我的突破,探索来自于人类从未放弃的求知欲。

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就在讲述这一切,这也是它与众不同之处。它会让我想起同样以南极为主题的日本动漫《比宇宙更远的地方》,主角的母亲三年前在南极勘测中不幸遇难,三年后,他前往南极见证母亲曾经见过的风景,也见证自己的青春与梦想。

比宇宙更远的地方,是内心的梦想,也是探索未知世界的勇气,这是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想告诉我们的。

走出舒适区并非自虐

在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的收官一期中,最让我感怀的一句台词是“一百年前就有人划着木船来探索这个未知世界”。

即使在科技如此进步的今天,探访南极仍非易事,而那些一百多年前的先行者们,却无惧艰难。每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,他们并不在意所谓的稳定与安全,更在乎如何在探索世界的过程中探索自身。

用一句流行语来说,他们走出了舒适区。

所谓舒适区,是指人感到舒服且没有危机感的状态。大多数人都很难跳出舒适区,因为他们更在乎稳定背后的安全感。但如果你想探寻人生的不同可能,往往就要离开舒适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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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舒适区并不等于自虐,它其实是一个自我拓展的过程。那些此前看起来压力重重的危机区域,一旦被克服,就会变成新的舒适区。换言之,离开舒适区是一个让自己的舒适区不断扩大,生活更游刃有余的过程。

探索南极乃至旅行,同样是生命的拓展。当你第一次独自远行,不但会摆脱旅行团的保护,还会在随心所欲的行走中见到更广阔的世界。当你第一次跨国旅行,也许会有各种狼狈不堪的状况,但它们都会变成经验,让你日后的旅途更加从容。每个未知世界,都可让你审视自身。

至于南极,它也许是人类环球旅行的终极选择,也因此更具象征意义。不管是窦骁、张玮玮还是老狼,都走出了固有的舒适区,拥有了更大的舒适区。

有意思的是,在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的收官一期中,窦骁等人透过房间的窗户,见到一只海豹在冰上酣睡,几个小时一动不动。这可真是一只呆在舒适区的海豹,但人不是海豹,不是吗?

探索世界,就是探索自己

还是这只海豹,让窦骁等人心痒难耐,终于,他们踏上浮冰,依次爬行,近距离观察海豹。窦骁第一时间掏出了手上的OPPO Find X手机,留下影像记录。

这不是OPPO Find X第一次出现在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里,当老狼第一次见到冰川时,也第一时间用它留下影像记录。

当下许多人谈及有深度的文艺作品时,往往都会将智能手机以及随之而来的碎片化视为假想敌。在他们看来,智能手机构筑的虚拟世界,让人类与真实世界产生隔膜,智能手机带来的碎片化阅读和碎片化影像,也与深度天然绝缘。

可是,将手机视为假想敌,多少歪曲了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主创的本意。汤晓亮乃至窦骁、老狼,他们都未提出放下手机。相反,手机是他们探索南极的重要工具。启程之时,老狼便询问南极有没有手机信号,谁又能说,旅途中的朋友圈不是一个探知内心的过程呢?

没错,手机只是人类探索世界的工具,它从未主宰人类的意识。人类之所以忽视真实世界,唯一的敌人就是自己。

当下,我们可以借助手机,见到无数人的探索,见识整个世界,以至于许多人出现了“一机在手,天下我有”的错觉。但这种云探索、云旅行,并不足以拓展个体生活的外延。自己走出去,才是真正的探索,即使这一步有时会显得艰难。

个体如此,品牌亦然。手机诞生初期,功能无非通话,甚至短信这个如今看来显得简陋的发明,都一度让我们狂热,视为一个新时代的到来。那时的手机还不具备当下的力量,可已不断有人憧憬着它的未来,探索着科技的无限可能,以一次次进步改变着人类生活。OPPO的Find系列便是如此,2012年的OPPO Finder开创超薄手机这一细分品类,2013年的Find 5采用1080P视网膜屏幕,2014年的Find 7开启快充时代。OPPO Find X承接着Find系列的探索精神,探寻着科技与美感融合的边界。正如OPPO高层所说:“Find X是OPPO探索精神的图腾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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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无尽的宇宙面前,人类的探索从无止境,而在手机领域,对科技与美学的探索同样没有边界。Find X之所以选择“X”作为名字,恰恰因为“X”代表的未知和探索意味。

《探秘行星地球·南极篇》的尾声,节目组一起唱起《我要你》,送给船长与船员们。即使语言不通,后者仍随着悠扬旋律沉醉。其实,无国界的不仅仅是音乐,还有那些笑容与温暖。这就是探索的力量吧,不仅仅可以让人见到更好的自己,也能见到更温暖的世界。毕竟,再好的记录,也比不上亲眼所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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